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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花解散后对Axl Rose的一次采访

摘自:果酱音乐|2017-04-28 17:39|作者:海盗

文章摘要:凌晨两点,座落在洛杉矶市郊的一间录音棚却灯火通明,控制室的长凳上蜷缩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尽管看不太清他的脸,但他右臂上的刺青表明了它主人的身份——Axl Rose。在这个十年前叱咤风云的摇滚巨星的沉

凌晨两点,座落在洛杉矶市郊的一间录音棚却灯火通明,控制室的长凳上蜷缩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尽管看不太清他的脸,但他右臂上的刺青表明了它主人的身份——Axl Rose。在这个十年前叱咤风云的摇滚熠星的沉默中,无声的岁月把我们带回辉煌的枪和玫瑰的时代,潇洒的罗斯、出色的作品,晕厥的少女,失控的疯狂,甚至当年那几个毛头小伙撒在歌迷身上的腥臭小便。

都失去了,一切已没有任何意义。

就这样,在伤心和怀旧感情纠缠下的枪花迷们度过了近十个年头,一次次重组的谣传加剧这种感情的折磨,好在一切痛苦的回忆被永远留在了上世纪,今天,在罗斯六年来接受的唯一一次采访中说到,“我要开创崭新的枪和玫瑰王朝!”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罗斯无奈地放弃了世纪末出新专辑的想法,长时间的压力早已让他精疲力竭。他很清楚这张被媒体大肆渲染为“最值得期待的新专辑”的份量,漫长等待一旦在它身上爆发出来,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我需要在这里加一段吉他,”罗斯不耐烦地嘟囔到,这首新歌翻来覆去折磨他太久了,显然他的要求非常苛刻,没人对此提出异议,因为大家都明白,罗斯的命运已全部压在这张专辑上,他清楚他该怎么做。三十六岁的他面无表情,半长的微红头发下忧郁坚定的眼神散发着成熟的魅力,长期熬夜使他通体散发出一种邋遢的味道,“是的,是该说点什么了。”罗斯一字一崩地挤出这么一句话,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微笑,“我也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新专辑的名字暂时定做《Chinese Democracy》(中国民主),音乐部分已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演唱部分完成了百分之八十,专辑会在二月或三月完成,预计在今年夏天上市。”短暂的沉寂后,罗斯平静地补充到,“我们正在努力开创崭新的枪和玫瑰王朝,十年前的往事不过是一个巧合,真正的枪和玫瑰现在才诞生。”罗斯对于过去的调侃流露着背叛的腔调,感觉怪怪的,可至少他已经开始尝试超越昨天的自己了,一个值得期待的开端。

没有Slash、Duff的枪和玫瑰会是什么样?罗斯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是枪和玫瑰的代名词,我也不是媒体里所说的那样刚愎自用,其实在Slash、Duff加入进来前,枪和玫瑰的成员早已几经变更,没有谁是绝对重要的。当年Slash、Duff的精彩表现大家不会忘记,但这绝不可能成为替他们开小差、心不在焉的借口,我没有制止他们,我也承认我是有一些过激行为,而且在乐队发展方向上一直和别人针锋相对,所以我听任枪和玫瑰走到尽头。有这样一个说法,罗斯这小子毁了枪和玫瑰,他想让他的名字和枪和玫瑰等同起来,这纯粹是诽谤,即便在新组建的枪和玫瑰里也是靠大家一起努力。全新的素材几乎全部由他们完成,夹杂了大量的个人特点,这绝不是什么罗斯的私人乐队,大家的,全新的。”罗斯对于当年乐队的解体耿耿于怀,整个后半夜一直处于焦躁不安的情绪中,这个老掉牙的问题显然激怒了他,“新专辑会说明一切!”,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罗斯忿忿不平地甩出一句话,“去买他们的个人专辑好了,他们再不会出现在枪和玫瑰乐队,永远不会!”
至今媒体仍把乐队后期风格走向上的严重分歧视为罗斯和Slash最终分道扬镳的罪魁祸首,罗斯逐渐厌倦了烂街的重金属,并一度对Slash表示过对高科技摇滚乐的好感,罗斯回忆说,“Slash当时对我说,‘我才不需要这些狗屁玩艺’”,而这并不是导致乐队解体的最直接原因。”在谈及Slash时,罗斯坦率地说到,“Slash是个及其暴力倾向的天才,全美国都知道这一点。但他该死的脾气却不是我们反目成仇的原因,枪和玫瑰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成功,毁灭的危险一直威胁着我们。金钱是维系乐队成员的合作关系的唯一纽带,高尚的友谊根本就不存在,一群小丑,当然也包括我。”随着一九九六年Slash的离去,矛盾化解的同时,枪和玫瑰毁灭的欲望也一起爆发出来,就这样一支伟大的乐队实际上已名存实亡了。“必须补充一点,在我们开始大红大紫后,乐队成员对我拥有的影响力和枪花迷的偏爱颇有微辞,他们认为我并不该代表乐队。尤其是Duff,当我们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的时候,没什么人会对Duff感兴趣,这经常会激怒他。记得Duff有一次恶狠狠地问我,‘我他妈的是谁?地板砖还是木头?’嫉妒心理是导致乐队解体的又一个重要原因。”罗斯低下头,轻轻地左右晃动着头部,用一种惋惜的语气接着说,“Izzy回印第安那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从高中起我们就在一起,他是一个时刻被名利欲望、毒瘾、恐惧包围的可怜虫,每次演出前他必须得靠毒品提提精神,我不想说那是因为怯场所致,我们都会这样做来保障演出质量。”四周一片寂静,大家都沉浸在罗斯的凄美回忆中,罗斯的目光始终那样茫然,笔直向前,仿佛要透过人群和后面的冰冷墙壁,追寻遥远的往事。罗斯点燃一支烟,如释重负的使劲吐出一口烟,“一九九九年筹划精选集《Live Era’87-’93 Retrospective》时,我曾和Slash商谈选曲事宜,他却爱答不理地告诉我,‘找个中间人来,我们再谈选曲的事’,我感到被伤害了,我对他很失望。我一直不能理解Slash为什么会和Space Ghost、Michael Jackson玩在一起,我真的不能理解,但我还是希望人们能够爱他、尊敬他。

Slash等人离队后,这几年罗斯只有一首新歌面市——“Oh My God”(噢,上帝),一首倾向工业摇滚的电影原声插曲,在保持硬摇的激情和流行感觉的同时,现代的氛围摇滚因素的加入着实让人吃了一惊。罗斯对此解释说,“高科技摇滚乐一直是我很感兴趣的东西,我觉得应该通过电脑做点新东西,这并不容易,就像在一条起跑线上,我可能并不比他们跑得快多少。”罗斯选择了Sean Beavan(工业重金属巨头Marilyn Manson和Nine Inch Nails的制作人)做为新专辑制作人,这张悬念迭起的新专辑看来已基本明确了工业音乐的走向,至于罗斯在采访中多次提及的“高科技”会具体扮演什么角色,罗斯闪烁其辞,看得出来他有一丝担心,因为在新专辑录制过程中有很多人对他的新风格的提出了质疑。罗斯再度陷入了沉思,直到一大截烟灰掉在桌上才清醒过来,“有太多的人怀疑我的选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都不愿看到走样的枪和玫瑰,甚至认为没有Slash的枪和玫瑰根本就不可能取得成功。这些人大多是喜欢当封面人物的沽名钓誉之徒,经验告诉他们,任何试图改变早已为大众接受的形象是不明智的。尤其对我这个正在走下坡路的人,无异于南辕北辙。”说到这里,罗斯的眼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让人隐隐感觉到嘲讽的味道,“好在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我会通过它再次取回我应得东西,这很值得冒险,也很值得期待。”罗斯满意地靠在椅背上,喃喃地接着说,“在《中国民主》发行后,我将立刻开始录制专辑,这方面的准备工作已基本完成,工业和电子成份会占很大比重,是该给老枪花迷一个交代了,我们将一起步入二十一世纪的新枪和玫瑰王朝。”
黎明时分,录音棚里一片寂静,采访时断时续地进行着,围拢的工作人员也渐渐散去,罗斯看上去已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只是疲倦地半伏在桌上,没有人想打扰他的沉思,或许他已经睡着了。当记者们在为明天登在报纸上的头条新闻整理笔记时,一个梦话般飘渺的声音飘进他们的耳朵,“没有人比我更爱从前的枪和玫瑰,没有人比我更恨从前的枪和玫瑰,我要开创崭新的枪和玫瑰王朝。”他真的睡着了,就这样,罗斯完成了六年内的一次采访。

在沉默6年之后,Axl Rose接受了初次采访。采访中他谈及他将在新世纪重建原Guns n’ Roses乐队的辉煌。

当时是凌晨2点,在一间洛杉矶圣费尔南多谷的灯光昏暗的音乐录制室里。坐在控制室沙发上的是曾经在摇滚乐坛无人不知的当红熠星,但90年代的大部分时间他似乎销声匿迹了。1991年Guns n’ Roses发行了当时的崭新专辑之后,他就没出什么作品了。采访当晚,Axl Rose正在精心制作6年来的第1张他出色主义的唱片。早在去年11月,他就表演了这张酝酿已久的Guns n’ Roses专辑中的10多首歌曲并接受了《滚石》杂志的采访。而且,这次是他沉默6年以来初次接受的采访。

在谈及他的音乐事业和原乐队的其他成员时,Rose有些严肃,但字里行间丝毫不乏幽默感。现在已36岁的Rose看上去更加成熟,而且比他刚出道时以“Sweet Child O’ Mine”走红的那个瘦小伙子结实了许多。这也许得归功于过去6年的时间以及他跆拳道的养生法和“夜猫子”式、但又让他热情激昂的健康生活方式。当晚他穿的是Abercrombie & Fitch衫,红红的头发留到了肩头。尽管在20世纪结束之前没能完成他的专辑,不知道他能否如愿在新世纪将这张专辑呈现在乐迷面前呢?他带着一丝微笑回答说:“肯定会的,我认为现在正是时候。”这张Guns n’ Roses新专辑暂时被定名为《Chinese Democracy》,大概将于今年夏季发行。
在采访期间,Rose偶尔起身在录音室来回踱步。他几乎在这间录音室呆了整整1年,录来录去,每天从半夜开始工作,直到第2天早上8、9点。他站在一个单独的录音间跟前说:“我们现在正致力于重建Guns n’ Roses的辉煌。以前的那个乐队称不上Guns n’ Roses,现在的才是真正的Guns n’ Roses。”

整个采访的夜晚,Rose似乎很兴奋于终于能重振旗鼓,并能通过采访与歌迷交流。但同时,他现在并不想多说,他更希望能等新专辑发行之后,让歌迷们亲自领略它的风采。当问及原乐队成员时,他凝视着前方说:“这有点像我们小时候父母对我们所说的,‘别跟朋友们合买一辆车。’因为合买的车大家都有权开车,反而大家到头来都开不了多会儿。当你真的跟人分享一辆车时,那车就像是一堆朝着悬崖开去的废铁一样。对于音乐来说,严峻的现实是:倒不如去买独唱专辑。因为这些唱片的风格很纯,但Guns n’ Roses的唱片却没有这种魅力。”

在采访中,Rose 反复提到Slash,他说话的语气有点像正在气头上的丈夫在离婚的痛苦之后谈论他的前妻一样。他很伤感的说:“这简直是离婚。”回顾原来乐队的成功,Rose觉得成功只不过是失败的前奏。他说:“当时乐队的凝聚力是因为我们都曾经是穷光蛋。因为大家都很穷,所以大家才能同心协力。但一旦大家有钱了……”他突然变得脸色凝重:“这个乐队就不再是原先那帮和睦的伙伴了。”

1996年Slash离开了乐队;Izzy Stradlin在此之前早就告了别。1998年Duff McKagen也正式宣布告别了乐队。但后来不断有新鲜血液补充进来,他们多多少少对Rose的音乐创作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大家可以从收录于《End of Days》中的“Oh My God”中领略到即将与歌迷见面的新专辑的风格;如果Beck和Trent Reznor把Led Zeppelin专辑《Physical Graffiti》再做一次混音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整张专辑可以说是融原Guns n’ Roses的摇滚劲歌的音乐风格和现代音乐模棱两可的格式于一体。

Rose在采访中不断的说及他要“重建音乐辉煌”。在他这次的计划中,有曾为Guns n’ Roses的《Use Your Illusion I和II》演奏的键盘手Dizzy Reed、音乐制作人Sean Beavan(曾担任过Marilyn Manson 、Nine Inch Nails的制作人)、前Replacements乐队的Bass手Tommy Stinson、前Vandals乐队鼓手Josh Freese以及Rose的老朋友兼吉他手Paul Huge等艺人的加盟。Rose自信的说:“在原Guns n’ Roses乐队和我个人之间,大家都更喜欢我。”他也似乎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跟乐队成员合作了。同时他坚持说,除了鼓手Steven Adler和后来的替补Matt Sorum之外,Guns的成员都是主动离开的。

Rose表示,他对有些人对他能力的怀疑感到很不快。他说:“我肯定会继续沿着我的路走下去。我一定会让那些固执怀旧的人刮目相看的。我有一些在杂志社里的朋友说,‘没有Slash,他们肯定是不会成功的。’我对他们要说的是,多谢提醒。但我自己完全有能力选择好我自己的路。也许出路只有一条,但我相信我走的是对的。如果我现在走错了的话,那我的前途将毁于一旦。但我很自信,我知道如何挽救自己,我也懂得怎么样跟新伙伴共创辉煌。”

重建Guns n’ Roses的辉煌以及洗心革面确实将是很艰难、缓慢、并且代价昂贵的。但Rose指出,如果再有新专辑很快被录制发行的话,花销将比原来预期的少得多。他说:“在新世纪,我希望能够把那些原Guns的乐迷拉拢到我的阵营里面来。”

当谈及他在马里布长时间的隐居时,Rose 说:“当时我真的不想在乐坛闯荡了,因为当时我觉得那已经激发不起我的兴趣了。我现在正慢慢的重振旗鼓,这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得整天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我这间录音室就象是我的家,也是我工作的地方。也曾有许多次,我惶恐的进到这屋子,觉得自己也许并不能如愿以偿。如果在生活烦恼的缠绕下,你如何能将你的心情表达出来呢?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生活太无聊’。你如何表达你的这种想法呢,我选择用美妙的音乐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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